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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三年，卫离墨从来不知道她的生辰，也不知道她如今多大。
但想来她和离韵的年纪应该是差不多大的，两个姑娘在一起，也算有个伴。
“我不喜欢太吵。”
她低垂双眸，她不敢去接触他的亲人，而且还是那个他疼爱的妹妹。
也许他的妹妹真的很好，可是在这个帝都，她不敢接触除他以外的人。
她来到帝都也有好几日了，可从未接触过任何人。
“离韵也是喜欢安静的姑娘，你们在一起，不会很吵的。”
卫离墨见她拒绝，有些不解。
他认识她三年，从来没有见她身边有其他人出现，但是很少见到她和别人接触。
难道她没有一个朋友吗？
“哦。”她轻轻点了点头，什么话都不在说。
和她坐在一起，卫离墨从来没有猜到过她的心思。
“既然不喜欢，便不用委屈自己。说来，我好像从未见你和别人接触过，你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吗？”
他三年前认识她的，那三年里他一直跟在她身边。
从来没有见她和谁关系比较好，亦或者她身边有出现什么人。
她长这么大，难道身边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吗？
“有！”就是你。
华裳抬头起来，她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。
这一次，她尤其希望他能看出她的心思，也特别希望他能明白。
在她的心里，他就是她唯一一个知心的朋友，也是她唯一的朋友。
她不惜违背和墨玄奕的约定，也要来到帝都见他。
“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？”
卫离墨完全没有想到她说的人会是他自己，他们认识三年，这三年里她对他一直都是很冷淡。
一时他想不到自己身上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方才还闪闪发光的双眸，在听到这话后，瞬间失去了色彩。
她低下头，不在言语。
见此，卫离墨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，惹她不快了。
“若是我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话，你别在意。我不是有意要打探你的事情，只是有些好奇。”
他认识她的时候，她就是孤身一人。
现在，她还是孤身一人，可她说她有知心的朋友。
细问下去，她又不愿意在提及。
想来那个朋友对她应该很重要，她不愿意向外人提起吧。
“夜深了，早点回去休息，有什么需要就告诉管家，他会给你准备周全。”
卫离墨起身，这大晚上的，他在继续待在这里也不好。
他已经惹她不快了，还是早些离开，以免她看见他更加不悦。
“好。”
话落，卫离墨点点头，他也就走出去了。
华裳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，直到他走远以后，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泪。
“你为何不明白呢，那人就是你啊！”
看着卫离墨远去的身影，华裳呢喃出声，可这话卫离墨终究是没有听到。
若是他听到了，或许他们的未来会不一样。
华裳擦掉自己的眼泪，拿起自己的长剑，回了房间。
“我答应你，不会在帝都做任何事情，我只要在他身边看着他陪着他就足够。”
回到房间的华裳，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般。
这话一说，空气中那莫名的压迫感也就消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