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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子娴这话，才是真正地戳到了老夫人的愤怒之处。
几个小家伙在学校的事情，她不知道。
战子娴的脾气怎么样，她倒也清楚。
所以，子娴说的话，不一定全对，这点，她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她最气的是，龙九儿已经是逸初的对象，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！
他们战家的少爷，怎么可以娶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？
“你说，那天晚上你到底是不是和莫凡在一起？是不是做了对不起逸初的事？”
今晚之前，老夫人已经将那夜的事情，让人调查的一番。
当然，也包括莫凡自认和龙九儿在一起，还撕了她的衣服。
虽然莫凡说，和龙九儿并没有做出不该做的事，但，谁能保证？
孤男寡女，三更半夜，到底做了什么？
还有今晚……
今晚，又是老夫人最痛心之处！
默羲竟然在学校带走这丫头，这件事，这么多爽眼睛看着，想要查，一查便知道。
几百个人证，还会是假的吗？
真没想到，这丫头竟然可以贱到这地步！
和莫凡行为不检点，在战家，还企图勾引她最爱的两个孙子！
简直，罪不可恕！
“那天晚上，我并没有和莫凡在一起，是莫凡为了救我，说的谎言。”
龙九儿直勾勾回视老夫人，脸上依旧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。
“既然不是和莫凡，那你身上衣服被撕破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战子娴怒目瞪着龙九儿，虽然愤怒，但，眼底一丝得意的光泽，却还是让九儿捕捉到了。